“我名下的账号和密码，以后钱归你管。”
程奕鸣刚落地的心又悬了起来。
“那是谁把药粉丢到花园里了呢？”李婶疑惑。
“没有人会进来。”
严妍真想拿出一叠钱甩到他脸上，但家里发生这么多事，妈妈还要治病，她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。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《诸世大罗》
没头没尾一行字，却让严妍看得心惊。
“妈，”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，只能向妈妈哭诉，“我该去找他吗？我再见他，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？可我想找到爸爸，我就得去找他……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，但爸爸不能等，他等不了了……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，对不对？”
“你来这里干什么！”他喝问一声。
“你怎么不进来？”严妍问。
严妍不会，但她想要亲眼见到，程奕鸣的确是在陪于思睿过生日。
终于严妍无需在强忍眼眶的酸涩，落下泪来。
瞧见她，严妍并不意外。
白雨凝视儿子几秒，随即吐了一口气，“好，既然你已经决定，我尊重你的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