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 她走出别墅大门,一个女声叫道:“雪纯!”
祁雪纯点头,“你出去吧,我要洗澡了。” 他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,嘴被胶带封住,发不出声音。
祁妈见状,心急如焚,“雪纯啊,你再打他其他号码,他今晚还在家等你吃晚饭来着,不会走太远。”她故意拔高音调。 她将目光从司俊风身上收回来,低声问:“过来干嘛?”
这时陆薄言等人都迎了出来,“一路辛苦了司爵。” 都这样了,老杜真的还要走吗!
说完,他便转身要走。 “怎么没事,我这有大事!”祁妈将手中的杯子放下,“你把这个趁热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