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很想弄清楚程子同在想什么。程子同浓眉紧皱。

“奕鸣，你这些年怎么样？”莫婷关切的问。视频是一个采访合集的剪辑，不同的人被问到同一个问题，怎么看待“严妍”这个演员？

她又将毛巾往仪表台上接连甩了好几下，然后继续擦头发……刚才的动作，只是将毛巾甩干一点而已。于翎飞强忍尴尬，挤出笑脸：“程子同，你得给我在杜总和明小姐面前证名，我管你太紧吗？”

她也要检视自己，是不是给予经纪人太多信任了。“姑娘，你应该打扮打扮再来。”想接近他侄子的女人多了，眼前这一个显然是最不讲究的一个。

她残忍吗？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

“睡觉。”他低声喝令。“程奕鸣，”她决定跟他说实话，“你知道里面的人是朱晴晴，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