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，关乎沈越川和萧芸芸的婚姻生活，关乎一个孩子的一生。许佑宁抱着穆司爵的手臂，头靠在他肩膀上，说：“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，我都会陪着你。所有的一切，我们都一起面对。”

出乎意料的是，许佑宁又睡着了，样子看起来跟过去四年昏睡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。“……”两个小家伙没有理解陆薄言话里的奥义，迟迟没有动作。

沈越川无法保证面对这样的局面，他一定不会崩溃。他一生都会把跟外婆有关的记忆留在脑海里，同时放过自己，不再跟已经发生的、无法逆转的事情较劲。

念念上幼儿园后，他们时不时就会接到幼儿园的电话，说念念又跟同学打架了。但是，好像从来没有人想过要好好教训一下小家伙。……

“是吗？”康瑞城坐直身体，“穆司爵，你觉得你们人多，就可以把我抓走？”穆司爵来A市这么多年，行事作风一直很低调。

许佑宁吃完早餐，去找宋季青。穆司爵“嗯”了声，示意小家伙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