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墨眉头动了动，但他不善于辩解。

“出去吧。”顾子墨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只是摆了下手。

当年艾米莉傍上老查理也是这种心态，还在上大学的威尔斯，哪里比得上成熟的老查理有魅力？

“该死！”威尔斯愤怒的低吼。

威尔斯紧抿着薄唇。

“我想到了沐沐。这世上还有很多像康瑞城这样的父亲，也有很多被抛弃的‘沐沐’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你流鼻血了。”

顾子文笑着回应，而后从病房出去了。

“你带我去哪儿？”

“不要再叫我的名字，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。”

“司爵……”

“我猜他会，即使知道你杀了人，他也舍不得让你死，他会将所有的罪行都归在我头上。”康瑞城嘴里叼着烟。

下了电梯，唐甜甜走回病房，这是VIP区，白天就很少有人走动，到了夜晚几乎看不到人。

唐甜甜过了一会儿才站稳，从洗手间离开。

然而，这才是穆司爵最担心的事情，苏简安不肯接受陆薄言去世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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