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,也许只有一分钟,但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 萧芸芸“嗯”了声:“是同一个人。”
她要是醒了,一定会无赖的缠着他问:为什么三更半夜摸进房间看她?是不是决定跟她表白了? 她的语气里没有抱怨,只隐约透着几分委屈,也因此更加的让人心疼。
她都认了。 沈越川挑了挑眉,不动声色的替她扣好衣服的扣子:“怎么了?”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,他捧住萧芸芸的脸,离开她的双唇,吻掉她脸上的泪痕:“芸芸,不是那样的。” 萧芸芸看向沈越川:“我没穿衣服,你最好不要在那儿说风凉话,帮我拿件睡衣。”
萧芸芸点点头:“好啊。” 沈越川闭上眼睛,脸深深的埋进掌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