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? 她看见了海浪。
“叩叩” “谢了。”许佑宁接过车钥匙,突然注意到阿光的神情不对劲,疑惑的问,“干嘛这幅表情?我回来了,你还不高兴?”
“绑架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?”许佑宁挣扎了几下,徒劳无功的和他们谈条件,“放了我,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” 扒手非常熟练,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,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,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。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,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,除了一个下巴轮廓,基本看不清五官。
穆司爵微微偏过目光,视线和许佑宁在空中相撞,他幽深的双眸,似要把许佑宁的心神吸进去。 电话很快被接通,沈越川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:“喂?”
穆司爵出院的消息很快传到康瑞城耳里,康瑞城在那间残破的小屋找到许佑宁。 许佑宁松开金山,扬手扔了玻璃瓶,洪山瞅准这个机会对她出手。
国外之旅是什么鬼? 病房的门轻轻关上,许佑宁长长的吁了口气,心跳突然砰砰加速,连双颊都燥热起来。
确实,从小到大,只有洛小夕欺负别人的份。 穆司爵一字一句,有多狂妄就有多风轻云淡,他是天生的王者,不需要任何人认同。
“没事了,都已经解决了。”说着,萧芸芸听见妈妈那边传来航班即将起飞的通知声,疑惑的问,“妈妈,你在机场吗?” 穆司爵压在她身上时的重量、他邪气欠揍的眼神、透着一丝恶趣味的声音……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“你实在想知道答案的话,我可以帮忙把你的腿打断。” 昏睡过去的许佑宁,像极了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|上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
第二天。 到了家,许佑宁调整了一下情绪,冲进家门:“外婆!”
可是,沈越川这么近距离的按着她,她可以看见他的每一根睫毛,不算长,却非常浓密好看;还可以看见他找不到半个毛孔的皮肤,干净清爽,标准的男人该有的模样;还有他挺直的鼻梁,以及鼻梁下那两片好看的薄唇。 “你说也是奇怪哈,这两个月穆总身边都没出现什么女伴,最近好像也只有许小姐。”说着,秘书突然觉得很惊悚,“你们说,穆总这次不会是认真的吧?”
靠,他说的“速战速决”不是那个“速战速决”好吗!再说了,他才不是速战速决,他……战斗力很强的好嘛。 “不识好歹的小丫头,我跟她能有什么事情发生?”沈越川一脸不屑的别开头,努力装出酷帅潇洒的样子,但最终,他还是破功了。
苏亦承一把搂过洛小夕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:“哪儿都不想去。” 穆司爵似笑非笑的问:“打断你的好事了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脸意外,“她的表现有这么差吗?” 令许佑宁意外的是,表示对她有意思的韩睿,接下来几天居然都没有再联系她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心里一万个委屈说不出来,觉得不被理解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 “佑宁姐,你和七哥……”阿光不可置信的问,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?”
苏亦承的眸底漫开一抹笑意:“过来。” “你根本不了解穆司爵的意思。”许佑宁直言不讳,“他喜欢什么,讨厌什么;什么时候可以沟通,什么时候离他越远越好……这些你统统不知道。很多时候,你甚至在做他讨厌的事情。”
穆司爵松开她,一字一句的问:“许佑宁,是什么让你以为我这里想来就能来,想走就可以走?” “来了。”
许佑宁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,只能绝望的掩面叹息。 许佑宁一戳手机屏幕,挂了电话,却无法挂断心底的悲哀感。
许佑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白衬衫,浅色的牛仔裤,板鞋,青春又活力,哪里不好看了? 她要事先想好对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