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纪露露判断声音的来源，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收银台。
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她拿了程申儿的钱投诉祁雪纯，想来司俊风不会放过她，所以她要去国外躲风头。

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
祁雪纯上前握住她左边肩头，“袁子欣，我可以担保，你没有杀人。”

“你这么说，算是接受我了？”他走得更近。

“祁警官，我说真的，”杨婶连连点头，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，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，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
胖表妹“腾”的又站起来，“我……我没去过……”

“你干嘛？”

“既然害怕，跟我一起睡。”

话说间，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：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
保姆“嗯”了一声，憋着笑离开。

“怎么，钱不够？”程申儿挑眉，“我再给你加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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