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不得马上将项目交给程奕鸣，他跳坑跳得越快，就摔得越惨，才能解她心头之恨。 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以子吟对他的那种感情，又好不容易将他拽在了手里，怎么会一整天都不查岗。 会后爷爷问了她一些问题，发现她都回答得很好，爷爷很高兴，之后一直有意栽培她接管公司的生意。

“已经派人去请了。”符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，“十分钟后就到。” 符媛儿秒懂，不由地暗汗：“你该不会想说，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。”

她坦然接受，她和季森卓没有什么需要避嫌的。 这些话也不是说给子吟的，而是说给她听的。

“不是百分之百，”领导摇头，“是百分之七十一，你知道的，我们报社不可能全部让人收购。”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