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有道理。
“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当晚吃饭的时候，她问程奕鸣：“你的公司开发了什么新产品吗？”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查出来的？”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。
另一人补充道：“女一号是贾小姐，现如今炙手可热。”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闻言，欧远脸色大变，“阿良……这些是阿良告诉你的？”
他还是在DISS祁雪纯没有证据。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和秦乐过来，原来是搞调查来了。”
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
“严妍，你找腾老师？”忽然，贾小姐的声音从后传来。
后勤离开后，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。
大概是收纳的时候忘了。
尽管严妍是祁少带进去的，但没人给予太多在意……在当地，稍微有点出众的女孩，估计都和祁少有点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