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但又不全是。

“你们合作项目，程申儿去你的公司工作？”

司俊风起身走到她面前，唇角挑着笑意：“看我这么坚持，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？”

他是故意绕开她感到沮丧的点，反而还夸她吗？

她绕开他来到门口，穿上大衣准备出去。

主任一脸严肃：“纪露露，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改正一下了吗？”

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所以，尤娜顶着慕菁的名头与祁雪纯见面，捏造了她与杜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
祁雪纯蓦地加重手上力道，疼得美华直掉眼泪。

想到袁子欣是个警察，所以以看视频为借口，让袁子欣靠近，示意她看到掉在地上的刀。

“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

程申儿也坚定的看着他：“让我留在你身边，不管以什么身份。”

白唐也微微一笑，“江田，其实今天我不是想审你，而是想跟你聊点其他的。”

“姑爷和老爷太太在楼下吃饭呢，还有二少爷。”
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
“你知道司俊风在哪儿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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